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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歌苓:最反感把我的小說篡改成電視劇

2015年05月29日 1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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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陳數主演的電視劇《劇場》即將于6月10日在北京衛視開播,這也是嚴歌苓繼《幸福來敲門》后擔任編劇創作的第二部電視劇作品。《劇場》將時間定位于上世紀80年代,描述了江南小城的市話劇團里的女演員們,為爭奪主角而發生的一系列矛盾沖突與情感糾葛。

  提到嚴歌苓更多人想到的關鍵詞都是旅美作家,改編自其小說的熱門電影《少女小漁》《金陵十三釵》《歸來》。但大多數人可能都不知道她曾經是部隊的一名文藝兵,13年的軍營生活讓她創作出最新小說《床畔》。和《床畔》相似的是,《劇場》中同樣有著嚴歌苓生活的印跡,因為她的母親就是一位話劇演員。“我小時候,她有時一部劇要演一百多場,我會完整地看下來十幾場。”嚴歌苓說,她從十二三歲起就進入軍隊的歌舞團,在劇團中也有過生活歷練,她把這部劇當作是對母親話劇生涯的一種紀念。

  【女作家的自我修養】

  我每次寫作前都要穿上一雙很舒服的潔白的干爽襪子,因為穿的都是運動服嘛;我每天中午都要吃一碗特別辣的面條,因為特別享受;到了晚上給自己一個犒賞,喝點紅酒,聽聽音樂,挺來勁的;我一寫完就去運動,運動后就泡在浴缸里,放松。

  第一次去美國時,我的姑媽跟我說,女人的臉不要赤裸裸的,出門漂漂亮亮的不是挺好嗎,女人要自己得意嘛。我覺得這話特別有道理,自己得看著賞心悅目。現在老公下班,孩子放學后,我希望自己是一個很精神、很自律的形象。而且我經常是在運動之后,去市場逛一逛,買點新鮮的菜回來做晚餐。

  新劇

  這次的主角是個有缺憾的女英雄

  新京報:這次你筆下的女主角郁珠,與以往塑造的女性角色相比有哪些不同?

  嚴歌苓:記得很多年前看過一部毛姆寫的小說,令我對老演員和年輕演員之間的這種對舞臺的爭奪戰非常感興趣,也覺得受到了啟發。而且我在寫這個戲的時候,想到了我媽媽那一代的老話劇演員,他們把話劇舞臺當做圣殿,是他們寄托理想和信仰的地方。所以我就想寫一寫這樣的老演員和青年演員在藝術境界和做人境界上的不同,他們又是怎樣越過彼此的不同,最終走到一起的。

  劇中的郁珠是一個有很多缺點的“女英雄”,其實“heroine”這個詞在西方概念里,也不是一個人要做出多少壯舉、要救多少人的意思,而是一個比較廣泛的概念。郁珠有很多情感上的障礙,心理上也有一些陰暗的地方,這跟我以前寫的其他角色有很大的不同。

  新京報:郁珠這個人物最早出現在你腦海中時,就是這樣一個敢作敢當,率性而為的人物形象嗎?

  嚴歌苓:她不大會顧及別人的感覺,會出口傷人,會把其他人的素質看得比較低,自己有一些高高在上。因為她認為自己是很有追求、很有素質的,是個別人整不垮的人。她認為,精英就是精英,永遠不會從這樣的群眾斗爭當中汲取什么教訓。她也是一個比較天真的人,永遠在被傷害當中,也永遠在自我愈合當中。

  喜好

  不寫現代故事只因不了解會心虛

  新京報:這部戲講的是一個劇團的故事,跟你當過文藝兵的經歷有什么關系嗎?

  嚴歌苓:我從小就跟劇團走得很近,我們那個時候住在作家協會大院里面,那里有很多是劇團的叔叔、阿姨,要么就是搞音樂創作,要么就是寫劇本,都是跟劇團有關系的。我十二三歲時就在軍隊的歌舞團,所以在劇團中也有過一些生活歷練,很熟悉那里的氛圍。其實這部戲中也有我對我母親話劇生涯的一種紀念。

  在我小時候,她演一部戲有時要演上一百多天,我常常在舞臺的樂池里看,一連看上十幾天。我記得當年看《南海長城》看得特別過癮,看了很多場。后來還看我媽媽演的魯迅筆下的“祥林嫂”。所以我對話劇演員前前后后上上下下怎么排練、怎么演、怎么化妝,我都了解得非常清楚了,從小我就對話劇的創作過程非常著迷。

  新京報:《劇場》中女演員互相爭斗的戲份是否借鑒了“宮斗戲”的元素?

  嚴歌苓:這里沒有“宮斗”,更多的是人的心理戰爭。話劇舞臺是一個小世界,社會是一個大舞臺,人心理上的戰爭永遠不會結束,只能說在這一點上可能跟宮斗有接近的地方。

  新京報:你寫的兩部電視劇劇本都是年代戲,是比較喜歡有年代感的故事嗎?

  嚴歌苓:主要是我不是很了解當下的生活,不敢寫,寫出來會很心虛,觀眾會看出我的破綻,我缺乏這種結結實實的生活體驗。而我寫上世紀80年代、90年代的事情,大家都在一個起跑線上,觀眾的認識和我的認識差不多。

  心態

  躁狂與躁郁是我維持創作的根基

  新京報:你創作的電視劇本并不多,怎么想到寫電視劇的?

  嚴歌苓:以前我是從不涉及電視劇創作的,第一部《幸福來敲門》以后,大家都說我的電視劇寫得挺好。當時我也看了一些國內的家庭劇和愛情劇,我想這就是電視劇呀,寫成這樣就行啊,那不很好寫嗎?所以就進入了寫電視劇的行當,但上了“賊船”后發現,簡直不是人干的活。

  新京報:寫電視劇從技術上來說,對你而言是否需要一個學習和適應的過程?

  嚴歌苓:這部劇是直接寫的劇本。我不太希望人家把我的長篇小說改成電視劇。你們想要拍成電視劇,我可以寫原創的劇本,不要找人去改我的長篇小說,最后改得牛頭馬面。比如《小姨多鶴》雖然每集都很好看,但是最后把“多鶴”從一個日本人改成了中國人,改了這個背景,等于把整個故事都“cancel”掉了,故事不成立,感覺就像個騙局。所以我覺得自己來寫電視劇,不會造成對文學的傷害。

  新京報:你說編劇這個活特別累,做編劇和寫小說的狀態分別是什么樣的?

  嚴歌苓:我還是喜歡寫小說,因為可以控制想寫多少寫多少。寫電視劇有壓力,從簽約、拿到定金那一剎開始,就進入了倒計時。我是一個從來不愿意拖欠稿子的人,因為拖欠一天,就會對我的內心有一次傷害,我很可能會因此失眠、焦灼,所以寧可在前面多趕一點,一定要按期完成。而且我不會去找人給我攢故事,找班子把戲劇架構搭起來,讓后往里填內容。我不信任任何人,我只信我自己。說到維持精神狀態的秘密,其實就是我有躁狂癥、躁郁癥。有巨大創作力的人,比如伍爾夫和凡·高都有此類病癥。

  采寫/新京報首席記者劉瑋

 

編輯:羅韋

關鍵詞:電視劇 嚴歌 歌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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